2018-11-13 這些生存在高風險裡的孩子|廢墟少年新書分享會【活動紀錄:禹安】

11月10日 (六) 14:00-16:00
這些生存在高風險裡的孩子|廢墟少年新書分享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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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報導者是為了無權者發聲」這句話是雪莉姐在講座最初所說的話,但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。聽見雪莉姐提起報導者關注的主題,像是血淚魚場、無國籍小孩、看護者等,各個主題都讓我想到自己現在投入的友善兒童。

這些都是社會的綜合面向中,相對無權力的人們,至於這些族群間誰又更無權呢?對我來說這樣的比較,並不是那麼有意義。做比較不是探究誰比較弱勢,而是用一個方法找出一群在這個社會被權力壓的喘不過氣的人們。

是的,這些族群在生活上被難以動搖的社會結構壓的無力應對,只能任由大環境的拉力無處漂流,幾乎是失去了身為人最基本的自主。仔細想想,其實我也遇過不少這樣的孩子,像是黑道家庭的、販毒的、底層勞工的。

與這些孩子熟悉後,他們會開始分享他們的不自信與令他們擔憂的生命經歷。每次聽到他們的故事我總會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,因為生命經驗實在差異太大了。雖然聽他們說完後,我試圖用關心來表達,如果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,我願意出份力,但這些孩子在聽到我的回應後,總會表現出一副小事啦,無所謂的感覺。

或許是孩子覺得我沒辦法幫上什麼(事實上也是如此),又或是孩子們只希望我能不帶偏見的接納他們的生命故事。總之我並不清楚孩子為何表現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,但聽見雪莉姐聊起他們現在做的事,我心裡是充滿感動的。

雪莉姐說廢墟少年指的是少年身處在物理的廢墟、心理的廢墟、社會的廢墟,以及未來的廢墟,而我認識的那些孩子大致上也是如此。面對這些強力社會結構下的廢墟,我實在沒辦法幫助這些孩子甚麼。最頂多就是陪陪他們,試圖讓心理的廢墟亮麗起來,但我的生活、我的時間讓能做的實在有限。

也因此,聽見雪莉姐說起報導者目前正在努力的接洽各種資源,且將這些資源對應到他們所需要協助的物理、心理、社會或未來上的那刻,我的心安心了起來,太好了,有這樣人的在努力實踐這些,我想這些孩子會漸漸好起來的。


最後,我想起有位孩子和我分享起他生命故事時的樣子。雖然當時他是扭扭捏捏,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,但想起他能在不知道怎麼跟我開口時,透過跟旁邊的朋友嬉戲來緩解焦慮。我就覺得此時此刻的他很幸福,也很感謝願意一起接住這些孩子的人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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